“成功了就好。”将离看着夏新兴高采烈，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样子，也跟着笑了笑，“就像是这样，自信点就好了，只要你相信自己，你就是最厉害的。”
夏新喜滋滋地一点头，“老祖宗说得是！”
将离望着夏新，眼前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面孔。
她好像，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夏新。
“老祖宗，你怎么了？”见她一直盯着自己，夏新挠了挠后脑勺，“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？”
将离微微一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过了一秒，将离望进他的眼睛里，认真地道。
“夏新，不管欧阳忞为什么要收你为徒，只要你进了骄阳观，你就是骄阳观的传人，也是我将离的徒弟，我的徒弟，没有怂包和孬种，你弱，我可以教你，但我护不了你。”
夏新一怔，“老祖宗，怎么突然说这个？”
将离淡声：“我护不了你多久，也护不了骄阳观多久，骄阳观还有你自己，都得你自己扛起来，记住我的话。”
夏新心里一紧，“老祖宗……”
将离往嘴里扔了一块薯片，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，“今天时间不早了，要不要上论坛看看，还要不要抽名额？”
她这副模样，好像刚才开口的人，不是她一样。
夏新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一拍脑袋，才回过神来似的，拿出手机来：“已经快十一点了，老祖宗，您要是累了的话，我们今天就鸽了吧？”
将离捏薯片的动作一顿，“鸽了？”
“对，就是放鸽子，不守信用的意思。”夏新解释。
将离又学会了一个新词，哦了一声，道：“不累，跟他们闲聊几句。”
夏新闻言，疑惑道：“老祖宗，还要开直播？”
将离嗯了一声，“直播还挺轻松的。”
夏新：“……”
彳亍。
夏新见将离沉迷直播，便没有拒绝。
还是那句话。
他现在莫名希望，老祖宗每时每刻都开心。
只要能让老祖宗开心起来，让他做什么都行。
从今天开始，他还要加倍努力。
夏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。
随后没多久，就给将离开了直播间。
将离现在在玄门协会论坛上，就是顶流存在。
直播一开，一瞬间，人满为患。
【草草草，现在几点了，观主竟然又开播了？】
【还差五分钟十一点，我还以为今天观主不开直播了呢。】
【前面的 1，我也以为观主今天休息。】
【这就是晚睡的福利吗？幸好我这个夜猫子还没休息！】
【别说了，我睡着了，听我朋友说，观主直播，又爬上来了。】
将离看着弹幕，淡声道：“今天有事情，比较忙，所以上来晚了，还是照例闲聊几句，抽几个名额，算一算。”
将离这话一出，弹幕就热闹起来。
将离正打算根据直播间的弹幕内容，跟他们闲聊两句。
下一秒，整个屏幕，就被一个巨大的九天玄女令牌特效给占据了。
将离吓得一愣，“这是什么？我没用九天玄女令牌啊！”
夏新一开始也不明所以，探头过来看了一眼，顿时明白了，小声解释，“老祖宗，这不是真的九天玄女令牌，这是打赏特效！我查查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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